【工作坊记录】性和死亡编者按: 我们的文化中,死亡和性的话题是一个忌讳。在家庭系统排列的实践中、在工作坊的排列场域,我们却看到了另一幕:死亡是强大的,也是友善的。性,代表了一个被拒绝了的人的能量,它更像是一个信使。而在这些现象背后运作的是家族的共同灵魂。
1.我和死亡的关系 学员:我很害怕死亡,我想看看我和死亡的关系。 老师环顾全场,问大家:有谁愿意做死亡的代表啊? 场上一位瘦弱的女士举手了,老师请她做死亡代表。 死亡代表上场后,微笑着看着前方。老师又选了一位女人做案主代表。 案主代表上场后,死亡代表看到了她,非常开心,欢喜着走向了案主代表,靠近案主,然后伸出双手,等待着案主代表。 案主代表摇着头皱眉,一脸恐惧疑惑的看着死亡代表。 老师:我们以为死亡是很可怕的、邪恶的,在这里我们却看到,死亡实际上是很友善的。这和我们的认知大相径庭。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却要去寻找死亡,是不是意味着她欲操控死亡、比死亡还大啊?这是傲慢!死亡更强大,也很友善。我们要尊重死亡。在死亡面前,我们都是小的。 老师说到这里,案主在座位上慢慢低下头,死亡代表开始慢慢后退,并看向其他的地方。案主代表依然充满恐惧的看向死亡。
老师引导案主对死亡说:“你是大的,我是小的,现在我看到你了,请求你祝福我。” 死亡代表开始停止转圈,看向了案主代表,继续后退着。案主代表慢慢向着死亡代表跪了下来…… 全场一片安静。 就到这里吧。老师中止了排列。
2.我和性的关系 老师:还有谁有议题? 场上哗啦啦举手了。 老师:谁先来啊? 学员(拍拍胸):我先来。 老师:你有什么议题啊? 学员:我和性的关系。 老师:你很勇敢。大家看,她是处在放松状态的。放松的时候是很有力量的。那我们紧张的时候呢,常常是没有力量的。我感觉你准备好了。那我们用排列的方式来看一看? 学员:好。 排列: 请上案主代表、性的代表上场。 一上场,性的代表倒退着用后背去靠近案主代表,案主代表躲避,一个追一个逃。终于,性的代表不追了,蹲在地上。 老师请上了一位代表(后来才告知是死亡代表),死亡代表一只手拉着蹲在地上的性代表,一只手去拉案主代表,想让他们在一起。案主代表捂上了耳朵,闭上了眼睛,背过身,蹲在地上,躲得更远了。死亡代表和性代表留在一起。 老师:你们家有因难产死亡的人吗? 学员:不知道。 老师:你们家族的女人们都怎么样了? 学员:都没有什么,只有我的奶奶那边有些秘密。 老师:发生了什么? 学员:有些亲戚来说过闲话,说我奶奶在和爷爷结婚前,有过别的男人,但奶奶不承认。 老师:奶奶跟以前这个别的男人有孩子吗? 案主:据说有一个儿子,还活着,应该是我的大伯。 老师请上了奶奶代表和大伯代表。 两位代表上场后,案主代表捂住了脸,转过身去。 奶奶代表看着大伯代表。大伯代表背对着奶奶代表。 老师引导案主对场域说:“我们都是一起的,我们现在可以在一起了,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。”场上有松动。“很抱歉!我替你们说出来,我们是一起的。” 老师引导奶奶代表对她的儿子、案主的大伯代表说:“你和我,又在一起了。” 大伯代表听到这里,转过头来,看着奶奶代表。奶奶代表也看着大伯代表,大伯代表慢慢走向了奶奶代表,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。 老师继续引导案主对性的代表说:“请你,请求你,谢谢!请允许我拥有,请允许我拥有你,谢谢!” 听到案主的声音,死亡代表放开了性的代表,慢慢退了出去。性的代表开始全场转圈,转了一大圈,用身体撞了奶奶代表,又转了一大圈,撞了大伯代表,把他们两个撞开了。然后,站在了一边。 老师引导案主继续对大伯说:“大伯,我和你在一起,你属于这里,现在我看到你了,你一直属于这里。我现在代表家里人,看到你了。” 性的代表突然开始大笑,站不稳。 老师引导案主对性的代表说:“谢谢你,你是大的,我是小的。请你祝福我获得真正的幸福,和其他人一样。请求你,谢谢!” 在地上蹲着的案主代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,松开了手,依然闭着眼睛,向前摸索移动,慢慢移动到大伯身边,拉上了大伯的手,去找性的代表。 终于,三个人(案主、性、大伯)拥抱在了一起。 然后老师把案主换上,继续拥抱在一起。
老师:从系统的视觉去看生命中的很多现象和症状会发现,它们实际上都是“信使”。比如疾病、情绪、做事失败等,它们来到我们身边是在提醒我们,家族中有一个人缺失了。在这里,“性”也是一个信使,它在提醒、在逼迫着我们去“看”被排除在家族之外的人,他们属于家族。当我们把他们重新带回来放到我们的心中,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 解读:这个家族从奶奶那一代开始基于性道德意识形成了特别的家族认知:“性是不受欢迎的,是有害的。”因此,无意识中也将家族中的成员排除在外。而“家族灵魂(集体良知)遵循的秩序是强调家庭的完整。”在家族集体良知压力下,后代的子孙中会有人代替受排斥的成员——大伯。排列掲示出,奶奶的孙女——案主,以拒绝和恐惧性的行为在为大伯争取在家族中的存在。当把大伯重新带回家族后,系统的完整性恢复了,隐藏在这个家族中“性是不受欢迎的”认知而导致的集体良知压力也消失了。案主与性的关系恢复了正常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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